第632章 我向你飞雨温柔地坠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极大的克制力压下了开始令他眩晕的亢奋情欲,试图,从中找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没听到他作声,卫竹语稍稍停住了拨弄自身快感的手,挺直身,抬起头,略显迷惑地问:“你不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理由诧异。任何女人有她姿色的一半,都足以在男人堆中保持充分的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并不想让她的自信受到一丝一毫的打击。他已经意识到,保持卫竹语如今的性癖和心态,才是最美妙的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马上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,喘息道:“我很愿意,但……你这副样子也太美了,我怕,我根本坚持不到先帮你快活到满意。我没有现在就把你按在女儿墙上干个痛快,已经算是定力超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蹙眉凑近,低头摸上他隆起的裤裆,解开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就已经被压下去的内裤根本起不到阻挡的作用,昂扬已久的硕大阳物立刻从打开的缝隙中弹跳出来,像根棍子,结结实实打在她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烫到了似的一缩,跟着强压下眼底惊慌,努力镇定,缓缓握上去,道:“还得叫你先射一次,对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定要分先后。”韩玉梁前后动腰,让散发着浓烈男子味道的阳具在她光滑的虎口奸淫般出入,“男欢女爱,本就是让双方快活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的目光忽然变得更加兴奋,玉指略略收紧,望着紫红龟头喃喃道:“那,你肯同我一起,在这儿发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要我做什么?”他略一犹豫,还是谨慎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抚摸着光滑的龟头,像是在玩弄什么新奇的物件,口中道:“我想让你一会儿要射的时候,跳上护墙,射到外面,从这个楼顶,把你的精液……射给这座城市,射给这个世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,韩玉梁总觉得她说的那一幕,好像在婷婷看的某部电视剧里出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非暴露狂,觉得大厦顶上打飞机还是只适合金刚那种大猩猩,不由得皱眉道:“我可没有这种喜好。这精纯元阳射到外面当雨下,是不是太浪费了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抬起头,直勾勾盯着他,“答应我。你答应,我就先给你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吹箫,口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掩饰眼中和身体一样赤裸的欲望,黑漆漆的眸子仿佛想要把他吞没,“男人不是最喜欢这种占有征服的感觉么?来吧,就在这儿,我会含住你,舔你,吸吮你,只要你……肯在要射的时候,按我说的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,我的嘴,没有含过任何一个男人,你答应,你就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开被顶级口红勾勒得无比动人的唇瓣,柔软的舌头探出一点,迎着他的视线,小小的蛇一样扭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搔到了痒处,韩玉梁点点头,心想反正今晚这一场奇葩野合绝不是射一次能完事的,先要个定金,倒也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同意,卫竹语盈盈一笑,哈了口气在他颈侧,指尖灵巧解开衣扣,在他胸膛上印下几片浅浅唇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握住那根阳物,拉着他往后退去。等到了不过一米多些的女儿墙内,她蹲下去,从包里拿出湿巾,抽了一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含酒精么?”韩玉梁赶忙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次在奶茶店里偷欢,笨手笨脚的两位店长给他舔之前就不小心用成了含酒精的消毒湿巾,体验着实谈不上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”卫竹语简短答道,握住他那根粗大阳物,从头到根,仔仔细细擦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出她其实颇为紧张,韩玉梁也就不再多说,先抬起头,看向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卫竹语选的地方是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有几分“手可摘星辰”之感的楼顶,放眼望着繁华都市化为一片星海,平视周遭天高地阔毫无阻碍,不由得便会生出无数豪情,不觉激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那有些发凉的手掌将他阳具握住,被暖融融软嫩嫩的唇缓缓含入的时候,莫大的满足感,就自然而然的聚拢在这城市之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哈了口气,低下头,让视野被墙头分割成两半,上面的一小半是渺小如蚁的车水马龙,下面的一大半,是卫竹语正在他胯下含吮的绝美面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拨开被吹乱的发丝,想看得更真切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微微昂头,抬眼,让他看得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口交并非一无所知,碰了几下牙的生涩期很快过去,不久,便学会了将唾液聚集起来,发出淫靡的轻响,用舌腹摩擦刺激敏感的系带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初次吹箫的新人,她的表现堪称天赋绝伦。而且,其中还混杂了很容易察觉到的,被羞辱的耻感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放弃了美妙的都市夜景,视线全部被她淫媚入骨的风情吸引,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肩头,道:“你是不是在想象,我正强暴你的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咕……呜……”她只回应了一串被龟头搅动出的喉音,但抬起的眸子直勾勾地迎着他的视线,精心勾画的眼妆把里面闪动的泪花衬得更显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看此刻的眼神和表情,她就像个精心打扮的上流贵妇,被强壮而粗暴的男伴骗来天台,被胁迫脱光蹲下,委曲求全献上了自己的嘴,任对方蹂躏这可怜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越晃越慢,幅度也越来越小,没几分钟,就像是累了一样,保持着用嘴唇轻轻嘬住老二的姿态,抬眼看他,不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低头端详她的眼神,带着亢奋的笑意,向后缓缓抽腰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红唇仿佛吸附在青筋盘绕的肉棒上,被牵拉着往外撅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喘息了两下,往里一顶,龟头强硬地穿过吸紧的口腔,顶在她上腭后方接近咽喉的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唔……”卫竹语的眸子上抬,像是被呛到似的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羞耻、屈辱、难过的神情中,正隐隐浮现出发情雌性般的饥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么?”韩玉梁的亢奋彻底爆发出来,“是不是就喜欢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摇晃身躯,快速在卫竹语温暖湿润的嘴巴里抽送,狠狠肏了七、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裸的美人被顶得往后仰倒,赶忙双手抱住他的大腿,“嗯……呜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有点头,仍只是抬着眼,目光带着犹如真在被强暴的倔强,勉力盯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干你的嘴,也会觉得爽么?”韩玉梁加大幅度,把她的口腔当作性器,一下一下地戳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一下戳得猛了,卫竹语憋得满脸通红,急忙往后一仰,吐出嘴里的老二,往旁边一扭身子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喘息着后退半步,飞快解开腰带,脱下了内外裤子,卷成一团,丢在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转回头,濡湿的眸子舔过他敞开的衣襟,“为什么不脱光?怕冷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口吻很挑衅,说完之后,嘴巴就缓缓打开,用舌头转动着舔掉周围的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笑了笑,脱掉上衣,把雄壮的身躯彻底释放在呼啸的风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妙的快感,跟着一起释放在他的心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过去,喘着粗气,双手垂下,握住卫竹语的发鬓两侧,嘶声道:“你准备好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仍用兴奋而顽强的眼神回敬,短促地笑了一声,道:“你别爽到……忘了该射在哪儿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此刻的模样,韩玉梁真想违约给她来个颜射,让浓稠的精液彻底污染这张“祸国殃民”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已经明白,按卫竹语的希望进行下去,他能得到的一定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住卫竹语的头把阳物顶了过去,比之前的动作更加粗暴,更加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被手压下的龟头高高翘着,并没对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卫竹语及时张大嘴巴,大腿抬起,调整好角度,让温暖的红唇,准确地包裹住被风吹凉的鸡巴,以主动的姿态和被动的眼神,承受着凶猛的冲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座城市最高的楼顶,干这个城市最美的女人,韩玉梁的粗喘声不自觉越来越大,心里的快感拉扯着生理的愉悦一路飙升,仅仅单纯摩擦在上腭和舌腹之间,整条阳物就迅速积累起无法言喻的酸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粗暴奸淫着嘴巴的卫竹语看起来并不好受。她闷声咳嗽,干呕,泪冲花了眼线,口红也早糊成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女人的另一张嘴总是更加诚实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韩玉梁保持着身体的稳定,并没有腾出手去刺激秘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此刻,随着那玉白裸体微小而频繁的摇晃,一滴黏黏的蜜汁,从她因蹲姿而更显饱满的美臀中央,缓缓掉落下来,像只走错了地方的透明小蜘蛛,摇摆着拖拽着屁股后面的丝,一路落向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射精的前兆来得无比澎湃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没有什么依依不舍的感觉,这一刻,韩玉梁都隐约感受到了卫竹语所期待的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飞快地往后一拔,用手套弄着沾满唾液的阳物,抬脚一纵,就跳上了那装着矮矮护栏的女儿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卫竹语如果此时在背后出手,他避无可避,掉落下去,说不定会摔得粉身碎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不在乎,汹涌的欲火聚集在昂起的阴茎,他握住,套弄,马眼指着被城市灯火污染的苍穹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站起来,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抱住他的腿,另一只手,则沾着油滑的爱蜜,攥住了韩玉梁的龟头,飞快摩擦着,帮他做最后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!”韩玉梁张开双臂,激亢地咆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卫竹语白嫩虎口快速的摩擦挤压中,精液水枪般有力地喷射出去,在这无拘无束的高空,被夜风撕扯成无数细小的水滴,如想要令大地受孕的雨,纷纷扬扬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的脸贴着他的大腿,痴迷地望着精液在高空飞散的样子,面红耳赤,微微颤抖,就好像刚才高潮的快感其实发生在她身上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望着渺小的道路和车辆,喘息片刻后,韩玉梁退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着实出乎他意料的是,刚才那样对着空中暴射一次,对他心中病态饥渴的治疗效果,竟然比跟那几个东瀛女明星做爱一整夜都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可以说,是他意识到自己受影响以来,对那副作用削弱程度最大的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着墙,心想,原来突破常规的玩法,也能解决新鲜感的需求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喂。”卫竹语在旁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他刚才射出去的那一下余韵犹存,脑子还有点迷糊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蹙眉冷脸,不满道:“你爽完,便不管我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哟,抱歉抱歉。”韩玉梁急忙过去抱她,连声道,“刚才爽得厉害,一下子懵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一扭身推开他,不太习惯被他这么亲近的样子,扭头望着外面的广阔天地,轻声道:“现下,总该想起来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抬手放在她肩头——这是女人身上最不容易招来戒备的几处地方之一,柔声道:“你有什么规矩,要不要先讲明?免得我动手动脚起来,被你美色迷惑把持不住,犯了你什么忌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一手横过胸前,抱着另一边胳膊,双腿微分略略斜胯,曲线婀娜地矗立在楼边,赤条条注视着正在安静下来的午夜大都会,愣了好一会儿,才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你都要做什么,我觉得不行,自然会说。但,我有一个要求,你得想办法满足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讲。”韩玉梁运起“情波漾”,先将她姣美裸躯烘热,缓缓提升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潮吹。”她平静地说,口吻就像饿了想吃饭一样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风大,韩玉梁听得不太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我要潮吹。”卫竹语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,这次,显得兴奋了不少,“我要像你刚才一样,把污秽的液体,喷向整个城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这儿……”他咕哝一句,又道,“可潮吹…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的。根据我的经验,只有很少一部分女人能轻轻松松喷出水来,还有一部分用点耐心和技巧,找准部位,也能算是吹得出。而剩下那一部分,就只有飞出去点儿尿装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尿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的话都有了微微的颤音,“我之前去卫生间补妆没有如厕。你要是发现我……潮吹不了,那就让我喷尿。我不在乎。我只要,像你刚才一样,对着那又脏又烂的世界……射出去,证明我的高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韩玉梁的手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此刻,他都还没机会仔细看清卫竹语美妙至极的裸体——天台的光线太昏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来探索,记忆,先把她的特点留在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当手掌接近乳房,卫竹语颤抖了一下,但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没有遮挡或是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慰过么?”韩玉梁试探着吻了一下她的耳朵,舌尖绕着耳洞转了两圈,语言和肢体同时发起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慰过。”卫竹语给出了意外直白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经常么?”他已经察觉到,身前的女人感度绝佳,即便不是个天生媚骨的名器,也是少见的祸水尤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到这年纪还未曾有过男伴,卫竹语绝对少不了靠那纤纤玉指纾解欲火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她轻喘片刻,缓缓靠在韩玉梁身上,道:“经常。最少两天一次,要是有走秀的日子,晚上……就要自慰到累,自慰到想睡。这都怪你……淫贼,都怪你……这个臭淫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我?”韩玉梁一怔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围攻你那一夜……我抢攻过去,却被你划开衣衫,露出了从未被外人看过的……胸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的语气莫名变得飘忽,宛如身处梦中,“当时那么多人在,有那么多武林高手,那么多飞鹰卫,你却让我……丢了那么大的人。我知道……他们都顾不上看我。可你一直盯着我,一直盯着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托住她圆润紧实的双乳,轻轻捏揉,继续施展“情波漾”,听她梦呓般讲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到这个时代后,我时常……难以入眠。偶尔睡下做噩梦,梦里全都是你……用淫邪的目光,盯着我看。我衣服都不见了,想抬手挡,又抬不起来。每次从那样的梦里醒来,我都会一身大汗,湿透床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有一次,我住得地方很冷,暖风坏了。我做了同样的梦,吓醒后,身上没出什么汗。可还是有一块单子湿了。我那时才知道,原来,我欲求不满。我以为的噩梦,实际上是春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轻轻捏住她的乳头,开始缓缓增加“吮春芽”的功力,左右拨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,挺立在嫩红的乳晕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世界学习什么都非常方便。所以,我就学会了自慰。我不喜欢冷冰冰的玩具,很舒服,但也很空虚。所以我总是用手,总是闭上眼,想象……我赤身裸体,被邪恶的淫贼盯着,无力反抗,像只软弱的小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咽了口唾沫,忍不住吻着她的后颈,加快了刺激快感的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~”卫竹语呻吟出声,但还是不愿意停下口中的讲述,“我那时还不知道你也来了……不对,你那时真的还没来。袁淑娴、易霖铃都没露面找过我。我以为这世上就只有我自己……是个古代来的怪物。那我还能怎么办?我就只有自慰,自慰,疯狂地……自慰。我觉得我就是个疯狂的变态,注定在肉欲的折磨中……孤独的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在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颗小小的吻痕,柔声道:“不会。你既不疯狂,也不变态,只是和一般人的喜好有些不同罢了。陆雪芊喜欢女人,小铃儿是个变装癖,任清玉最爱被我干屁眼,每个人喜欢的玩法都不一样……而且,你也不会再孤独。你就要和她们一起生活了,不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……”卫竹语呼出一口气,让叹息消散在风中,“更妙的是,我终于不必再那样频繁地自慰了。韩玉梁,来……也摸摸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被引导下去,越过肌肉紧实皮肤光滑的小腹,摸向那不断溢出湿热气息,此刻仍在缓缓流淌的销魂泉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腹部的肌肉,在指尖划过修短的阴毛时骤然绷紧。肚脐的两侧,浮现出两道迷人的凹痕,构成性感的川字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掌心停留在毛丛上方,舒展手指,像是要握住卫竹语的下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呻吟一声,调整站姿,笔直的大腿打开更多,完全让出了所有的私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韩玉梁摸到了她的阴核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一碰,他就意识到,卫竹语先前的呓语并非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必是长久以来日日把玩的缘故,她那粒敏感肉豆,当真生成了一颗肥圆粉润的珍珠,细嫩外皮根本包覆不住,鼓鼓囊囊露在外头,指尖一揉,就能听到她喉咙中轻轻咕哝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发达的阴蒂,韩玉梁不敢一上来便全力施展,只用指尖轻轻划圈,让真气缓缓缠绕上去,沁入嫩肤,由根部向上,一层层“吮春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~~嗯嗯,哼嗯~~”卫竹语眯起眼睛,望着楼顶外的风景,一声接一声,呻吟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习惯偷偷自慰的缘故,她发声的方式一直很克制,很压抑,快感变强,呻吟反而会更加忍耐,眼看要忍不住尖叫的当口,就会用力咬住下唇,只从鼻腔里发出能让男人骨头都酥掉的细长娇哼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在身体敏感的女人中,卫竹语也算是泄得最快的那一档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顶多才出了三分力,她的膝盖就骤然夹紧,充满弹力的大腿肌肉死死挤住他的手,正被爱抚的牝户,顿时变得更加滑溜,溢出一层如油的淫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了然,吻着卫竹语的耳朵道:“你平时自慰,差不多是这个程度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娇喘着摇摇头,“比这……要稍微差些。我平常……可不敢来这儿自慰。只有拽着你一起,才有这……疯了一样的胆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疯,我随时乐意奉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安下心来,知道她看着虽贪,实则是个胃口小很容易喂饱的身子,手指向深处一滑,拨开湿漉漉两瓣花唇,挖入膣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她阴蒂膨大,内部的G点也极其明显,一小块点点凹凸就位于蜜径上穹,尽可以一边刺激外面,一边挖掘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、嗯嗯~~哈啊……啊嗯……嗯嗯——!”不多久,卫竹语颤抖着攥住他的手腕,裹着指尖的嫩肉猛地嘬紧,又到了一浪情潮之巅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放开酥乳,转而搂住她的腰身,握着下体的指掌将功力催发到七成,刺激得那圆润阴核高高肿起,几乎成了个迷你龟头,里面也挖得更加起劲,一丝丝灌入阴阳真气,缓缓使出最容易让女人潮吹的秘术——逍遥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嗯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用力抿紧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显然最喜欢这种表达愉悦的方式,那种刻意的压抑和忍耐,让她有种被凌辱,正在受虐的错觉,能让她更加兴奋,更加敏感,更加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准备好,对这个肮脏的城市喷洒你的淫水了么?”韩玉梁指尖紧紧抵住她的阴户穹顶,“逍遥指”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竹语抬起脚,昂贵的高跟鞋踩住女儿墙的护栏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并没有上去,只是把双脚抬起来,向着两边张开膝盖,然后,半身靠着韩玉梁的胸膛,把完全绽放的肉花,凑近天台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灯火远远映照着居高临下的牝户,水淋淋的肉唇因亢奋的充血呈现出妖艳的暗红,粗大的指节在膣口穿梭,不断挖掘出黏滑的淫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嫩肉在痉挛,大腿根在抽搐,一阵比一阵密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卫竹语终于张开嘴,颤抖着舌尖叫出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玉梁催动“逍遥指”的功力猛挖了最后几下,迅速向外一抽,掌心按住毛茸茸的阴阜,搂紧她往前一耸。

        鞋跟滑出到天台之外,张开成M型的美腿几乎完全悬在摩天大厦的外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卫竹语一点也不觉得恐惧。